辙。
迟爷会在阳台上养一株薄荷草,从来不喜欢花花草草的男人居然会亲自去照料那株薄荷草。
而这里的阳台跟古堡那里自然是不同的,设计得偏女性化,偏生也种了薄荷草,晚间风凉,加上刚才迟爷拉开了窗帘,让暗浔能够闻到薄荷草微微弱弱的清新气味,十分安神。
想来这两人都是还念着对方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不过他眼珠子一转看向那副巨大的海报,海报里的姑娘媚眼如丝,哪里有他看见的照片里那个清纯女神模样?那就是他见到的威胁他赔她一个亿的女人,嚣张跋扈偏偏还厉害得要死。
暗浔不动声色地带上门,他身上的伤刚才拖那位医生给包扎过了,现在他跟迟爷都是带伤在云家走动,所以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能落了人把柄。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云罗的房间,跟上那个方向摸索着去了穆云罗的私人武馆。与此同时,云敖跟徐伯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幕,云敖扯了扯唇角,望向徐伯道:“这下总能确定他就是迟尽了吧。”
这是云敖跟徐伯设的局,云罗的风铃早就被她扔到了杂物间,那些东西徐伯知道她舍不得扔,便一直帮她留着,这次拿出了色的风铃挂在门口也是在试探迟尽到底是不是他们觉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