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颇有能耐的女人。
“绮月,今日入府的那女子是何名讳?”阮朝云站在窗口,看着檐前开得妖冶的朵朵繁复的花朵,心中越发沉闷。
“回王妃的话,那女子名唤花枝,奴婢遥遥看了一眼,身子纤弱,蒙着面纱,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绮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她们的王妃,虽然常年病着,可是却是个颇自私毒辣的人,惹到她的下人,大多身首异处,尸骨无存。
明明是草长莺飞,天色最好的四月天。阮朝云却裹着狐裘,金丝勾勒着富态的牡丹盛开在她的衣裙上。及腰墨发铺陈而下,并未怎么打理,小脸苍白没有血色,初初一瞧,却是个绝色美人。
“派人盯着,莫要出了什么幺蛾子。”她吩咐道,颇有当家主母的派头。
“是。”绮月应下,然后退了下去。
阮朝云压下心底的不安,不过是个王爷为她买来的药罐子,该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可是她刚刚接到线报,那女子在城外被围堵,如今那边围劫她的人全军覆没,这厢这么个羸弱的女子却是端端正正地走入了王府,这让她不得不防。
如果不是那女子有什么大的能耐,那便是她极为受到重视,或是花无极,或是王爷。
初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