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执念的女人,因为执念,所以不管她多坏,在她的心里都已经原谅了自己。
十年前南柯回国的这个夜晚很冷,寒风呼呼地往她脖子里钻,提着单薄的行李在路边等车,夜是那样寒,晚上的机场冷清得凄凉。
她看了看腕表,凌晨三点半。这个点除了刚刚下飞机的乘客,就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再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公路,确定不会有车子过来,才拉着行李回到了机场,至少里面有暖气,不会那么冷。
她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里面寥寥几人里没有他的。是啊!她出国后他们就已经断了联系。刚刚开机,就有来催促的电话,她接起放在离耳朵大概十厘米的距离:“南柯,开机了是已经下了飞机了吧!”
南柯懒得理会他的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林伯,您老可开了车过来接我?”
“刚到,你在哪里?”
“这边。”南柯看见了风尘仆仆来接她的林伯。
“快走吧!老爷都快把少爷打死了。”林伯冲过来,让保镖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直接奔向车子,直到坐到了车里,南柯才反应过来。
“林伯,穆迟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哑着嗓子问,刚刚在路边吹了凉风,嗓子有点不舒服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