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她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鲜血一点一滴融入了灰色的羊毛毯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响让她如惊弓之鸟,再次警惕了起来。
她屏住呼吸缓缓起身,将手中的碎片再次捏紧。
要是敢有人对她不利,她一定拼个鱼死网破!
房门被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人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门后,将门直接带上。
澜希将手中的碎片对准来人,见进来的是个戴面具的男人。
心里不禁破口大骂了一种植物,这不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么,她的毅力都快接近溃散的边缘了!
男人高出了她一个头,宽肩窄腰,西装裤下的双腿结实修长。
周身阴郁缭绕隐约带着煞气,让人有些望而却步,不敢上前。
他冷冷瞥了女孩一眼,黝黑深邃的双眸中没有任何涟漪,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萧墨池径直走到针孔摄像头前用东西将它盖严后,又转身走向澜希。
澜希心底的恐慌开始蔓延。
望着眼前来历不明的男人,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她举着手里的碎片猛然朝男人身前划来。
萧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