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回荡在厂房里,十几个人立马上前将澜希团团围住。
张海德恼羞成怒,“臭婊子,你TM敢伤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是吗?”
澜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张海德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疼……疼!二舅,你快救我啊,二舅!”
刘胜强喝了口酒,缓缓开口。
“小丫头,敢在我地盘上撒野的人,坟头草都割了一茬又一茬了。”
澜希不甚在意,甩开抓着的咸猪手,直接在刘胜强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嘴角微勾,想碰她,岂止是断手这么简单。
张海德叫嚣了几句,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背和脸奇痒无比,让他有点忍不住想去抓。
刘胜强点燃一根香烟,吐出烟圈,抬手间,一个下属将他背后大概三米远的一块黑色幕布扯下。
幕布后,袁寄夏被倒吊在半空,她的手脚被麻绳困住,上半身湿漉漉的,嘴角青肿,脸上也多了几道紫红色的伤痕。
她的发梢滴着水,正下方的大桶周围蔓延着大片水渍。
“寄夏!”
澜希心头一惊,大冷的冬天里,她的朋友竟这么让人虐待!
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