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寄夏悠悠转醒,双眼朦胧。
她好像记得张海德带着一帮人去堵她,她寡不敌众,被这帮人带到了偏僻的厂房吊起来毒打,浸水,受尽折磨。
望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和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她侧着头垂眼瞥见澜希站在窗前,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澜希刚回头就见袁寄夏要起身。
“你现在还在观察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我,有需要帮忙的直接跟我说。”
她快步走到病床边,坐了下来。
袁寄夏嘴唇翕动,脸上的情绪变了又变。
“澜希,你又救了我一命。”
她扯出一抹笑意,声音沙哑里带着一丝疲惫。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朋友,这是应该的。”
澜希冲她眨了下眼,还给她一个Wink。
袁寄夏鼻尖一酸,眼中不由自主地蕴起一层水雾。
她以为她要死在异国他乡,没想到被这个刚认识没几天的朋友救了过来,回忆起那帮人的狠辣,她苍白的脸上布满担忧。
“你有没有受伤啊?”
澜希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子。
眼角微扬,明媚的笑意在脸上漾开。
“那些虾兵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