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黝黑的瞳孔微缩,心头闪过诧异。
这种古老的易容术也是他当年逃出火灾后,偶然下,从盒子里找到了很久之前拍到的一本古籍,在里面学到的。
如今,这种易容术除了世上一两个古老的家族会使用,几近失传。
她是怎么知道的?
“姑娘说笑了。”
低哑的中年男音似乎是从胸腔中发出, 悦耳动听。
澜希轻哼一声,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便携式急救用箱,取出一个瓶子扔给了他。
“吃一粒。”
她面无表情地给对方处理伤口,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几分。
龙爷怔了一下,心中嗤笑,上药时两人离得很近, 澜希又闻见了那种奇怪的药味。
望着专注包扎的人,她肌肤吹弹可破, 细腻如瓷,眉眼明艳动人,翩长的睫毛似羽扇,眼角的泪痣带着诱人的魅惑。
在缠完最后一圈纱布时,澜希重重地给他打了个结。
“好看吗?”
龙爷耳尖染上了淡粉色。
“嗯,姑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澜希一听,眼角上挑,双眼发亮。
“那大叔不如来点实际的?”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