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澜希小姐您没事吧。”
飞机上,澜希一个喷嚏从小憩中醒来,她摇了下头,整个人还有些迷糊。
“没事,可能,可能是有人想我了吧。”
她嘴角轻勾,余光瞥见萧玥有些僵硬的表情,看她好像心情沉重,便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从梁家出来后就有些闷闷的。”
萧玥紧了紧嗓子,神色变得严肃。
“澜希小姐,我不太明白,梁广军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有个口供,你就替他儿子还赌债,还联系人帮他儿子戒赌,是不是……”
她没继续往下说,澜希扬起淡笑,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样子很是轻松。
“你是想想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亏了对吧?”
萧玥动了动指尖,微微颔首。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明白,而且想您这么做会不会太便宜了梁广军?”
澜希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别总是一口一个属下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他没有当年许莹的跟他在一起的证据,不代表许莹自己没有啊。”
“您是说,许莹还保留着证据?可是已经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