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命令。
宋澈幽怨地瞪了一眼,心里暗骂,母老虎,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懂了……”
“那么,熄灯,安寝!”
宋澈灭了红烛,躺上竹榻,心想着这肯定是个梦,一觉醒来也许就回去了。
……
失足!
下坠!
失重!
惊醒!
宋澈猛然睁眼,满头大汗。
晨曦洒入房间,栅格窗影斑驳,春风捎来花香,三分沁人心脾,七分叫人沉醉。
还是那间婚房,这根本不是梦。
“咯吱……”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芙儿与另个小婢女,各捧便服与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姑爷,快快起床了,过门的新人,要给父母敬早茶,这是规矩。”
婢女将东西放下,便打算离开。
“等等,”宋澈瞥了一眼主室里空旷的婚床,“你家小姐起得这么早?”
“小姐可不是姑爷叫的,您应该叫小姐为夫人,”芙儿纠正了一句,才说道:“小姐她不论春夏秋冬,皆是五更天起床,到书房查对账本呢。”
沈家无男丁,女儿当自强。
不曾想,稀里糊涂得来的老婆,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