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宋澈在柜台里取了五百里银子,随口招呼了一声出去办事,便腰挂胀鼓鼓的钱袋,往城中心走去。
苏州城有一名楼,名曰“玉春楼”,十二金枝头牌,琴棋书画,才貌双馨,可谓是名动大江南北。
玉春楼不难找,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一问便能指出。
“哦!玉春楼呀,喏,不就是那儿嘛!”路人遥指一红楼。
红楼挂匾,名为玉春。
虽是青天白日,玉春楼仍有不少客人出入,皆是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
青楼里买醉,舞榭歌台,一掷千金者,不占少数;
城外面疾苦,满目疮痍,饥渴冻死者,比比皆是;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宋澈怀着忐忑的心情,大步走进玉春楼。
“哟,稀客,稀客呀!”
刚进门,一个人过中年却风情万种的美妇,摇着轻罗小扇,笑盈盈地凑了上来,嘴里喊着热情,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宋澈腰间的钱袋。
宋澈毕竟是有妇之夫,不愿多露脸,便没有步入大堂,直接往二楼雅舍里走去,边问:
“我钟情于身段儿好的姑娘,妈妈可有推荐?”
“叫妈妈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