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机都很低廉,织的也都是些麻葛粗布,让她们着手绫罗绸缎,生怕质量不过关,何况丝绸原料本就昂贵,即便织得出,也不一定买得起。”
宋澈摆了摆手,笑得云淡风轻:“夫人无需担心,我早有应付手段——
咱家不是能自己剥茧缫丝么?索性便不赚钱了,按成本价卖给农妇们,同时设立一个条件,用咱家丝线织出来的布必须卖给咱家,如此捆绑下来,咱也不用担心货源再被挖走了;
你再想想,原本要一百五十文的丝线,一百文便可买到,一天织一匹布,一匹布以两百文的价格卖给布行,那么她的日酬便是一百文;
对于一个农家妇女而言,一天一百文,相当于半斤猪肉,大半斗米,丈夫在地里把锄头抡冒烟儿了都赚不到这么多;
还有关于质量问题,明日我会想办法制一封‘标书’出来,长宽,质量,面料,会标的清清楚楚,江南之乡,巧妇如云,总有些人能符合咱们的质量标准。”
“宋澈。”沈文君颔首低唤,手里打着九九。
“嗯?”
“谢谢你。”沈文君凑过脑袋,轻轻地在宋澈脸颊上啵了一口,面若桃花别样红。
宋澈搓了搓脸蛋儿,呵呵发笑。
“你可别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