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有一座七里山,最近聚众了个什么‘飞云帮’,神出鬼没,专门打劫江南商船,”沈文君好奇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澈担心道:“我觉得此趟游船颇为诡异,你说在这大河上,若是有水贼截江行凶,咱只能成为瓮中鳖,逃也逃不了。”
经此一提,沈文君也蹙了秀眉,“应该……不会吧,扬州运河一带,沿途都有水监哨点,匪盗不敢猖獗,再说了,这可是杨家的游船,谁敢来劫?”
宋澈极目远眺,意味深长:“但愿如此。”
“游船起航,众宾入座,商会晚宴,即将开席!”
且听一声吆喝,船员收起石碇,游船逐步飘离码头,顺水而下,众宾相继步入船舱落座。
舱内十分宽敞,设有三十余席,摆满了玉盘珍馐,琼浆玉液,杨家父子独坐中堂,其余贵宾分席而坐。
如此重大的商会,杨家操办得极为体面,美酒佳肴,歌姬舞女,酒色酒香,谁不沉沦?光打一圈酒下来,多数宾客便已醉得面红耳赤。
宋澈时刻保持着清醒,并注意着游船的走向,从傍晚离开码头,直至当下已过二更,按理说游船早该返航,一直游走下去,恐怕真的要到长江了。
沈文君脸色也愈发不安,她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