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在巷子里,吓得满头大汗。
前夜在赌坊,这厮捞了不少银子,眼下也穿上了绸缎,倒是人模狗样。
“你怎么不走正门?”宋澈问道。
刘三儿抹了一把额间汗水,“这不是人多眼杂么?近几日洪爷在黑市里放话了,打掉您一颗牙赏银三十辆,打断您一条腿,赏银五十两,若谁能要了您的命,赏……赏五百两!”
宋澈一挑眉毛,才五百两,老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人找到了么?”
“我与兄弟们在城西蹲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丽花院里给他娘逮着了。”刘三儿吹了个口哨,冲巷子口招了招手。
很快,两个汉子便推着一辆倒夜清的板车走进小巷。
“宋姑爷,那家伙便装在粪桶里。”
“这粪桶洗没洗?”
“没洗,味道鲜活着呢!”
“很好。”
粪桶装烂人,合情又合理。
刘三儿揭开桶盖,桶内正晕着个青衣男子,他被麻绳困得严严实实,嘴里塞着棉花,身上涂满了金汁儿。
“姑爷,您瞧是不是他?”刘三儿拿出画像比对。
青衣男子虽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下的黑痣,五官轮廓与画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