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中搜出来的证物,衣裳,针具,饰物,绑过人的麻绳,另外还在其家中搜出了五百两现银,这朱威一家,平日里全是偷闲之人,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银子;
这几张是洪氏兄弟手下的供词,分别交代了洪彪以赌坊为据,出千欺诈,私自放高利贷,偷漏赋税,殴打他人致死致残;洪二垄断码头,欺压百姓,与朱威一家勾结,以货船走私、贩卖人口等;
堂下这些妇孺,都是上半夜从码头所救,囚禁他们的货船,正归洪氏兄弟所有。”
“简直人神共愤!”周近春呵斥堂下:““贼妇恶棍,如今证据确凿,汝等还有何狡辩!”
“小人一时贪婪,才犯下如此重罪,还请大人饶命开恩啊!”朱威一家,叩首求饶。
洪氏兄弟却翘首昂头,一副拒不认罪的傲慢姿态。
洪彪冷笑道:“周大人,别的我便不说了,那些偷漏的赋税去了哪儿,你难道不知么?”
周近春脸色一沉,目光稍有松懈。
洪二则怒瞪着满堂妇孺:“哪儿来的贱货与小杂种,分明是自己跑到我货船上去的,非要说是我拐了你们,如此颠倒黑白,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
妇孺遭吓得瑟瑟发抖,蜷缩相拥。
“呵!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