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月估计难以下床,
当宋澈回到草庐时,已是大半个时辰后。
他推开草庐房门,床上哪里还有人?
又跑了么?
受了如此重伤,能跑哪儿去?
宋澈沿着溪边寻了一圈,果然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昏死过去的女人,此刻她脸上已毫无血色,脉搏也微乎其微。
宋澈赶紧将她抱回草庐,先以酒精清洗较浅伤口,再倒上疮药予以包扎,刺激伤口的疼痛,叫她轻轻哼吟。
痛便对了,不痛才叫麻烦。
宋澈将止疼片与消炎药捣碎,伴着清水灌入她口中,再用酒精浸泡丝线,以火焰给银针消毒,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好在宋澈天天与绣娘织女打交道,闲暇时也学了几手针线活儿,缝起针来还算得心应手。
伤口足足缝了两刻钟,女人疼得手抓床单,泪水连珠挤出眼角,若是换做寻常人,不打麻药直接上针,只怕疼也给疼死了。
“呼……”宋澈长吁一口气,也瘫软在床边,自打来了这地方,枪会造了,电会发了,就连外科手术也学会了。
止疼药很快便发挥了作用,女人逐渐松懈了眉头,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起来。
再见窗外,夕阳已有垂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