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捐钱?谁给他们缴纳高额赋税?最气人的便是,我捐了这么多钱,却一点儿也不见成效,依我看呐,八成是被朝中那些贪官中饱私囊了!”
他说着,又望向宋澈:“贤婿,你说我说得可对?”
“啊,啊?”宋澈吐出鸡骨头,连连点头:“对,对对对……”
丈母娘当即反驳:“对什么对呀?你们男人都是酒后一股子脑热,一场仗打下来,多少门户挂白绫,多少女人要守寡?”
宋澈跟着点头:“娘说得也不无道理……”
“哼!”老丈人一拍桌子:“男儿若无血性去保家卫国,哪儿有你们女人的安生日子?你们只是守寡,我们可是丢命!”
“哎哟,可千万不要说‘你们’,遭个土匪劫船,便吓得三天下不了床,那要是上了战场,第一个举手投降的便是你这类人!”
“你……你你你……”
“爹娘,我们吃饱了,您们慢用……”
沈文君见势不妙,扯了扯宋澈袖子。
宋澈低声道:“我碗里还没吃完呢……”
沈文君悄声道:“再吃,边关未打仗,咱家先开战啦,看到时你站哪边。”
“呃……我也吃饱了,爹娘慢用。”
二人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