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许晓,“许都头疾恶如仇,可你也知这是条罪链,你若想通过顺藤摸瓜将之连根拔除,指不定能摸到天子脚下去,呃……你有这个本事么?”
许晓想说话,宋澈抢先补了一句:“我也没这个本事。”
许晓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宋澈一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只得暗叹一口气,告辞下了车去。
宋澈在马车内,同一个姿势,同一个眼神,思考了许久许久,才找出了个心安理得的理由:我妻子这么漂亮,我锦衣玉食不愁,我干嘛给自己找罪受,我本来便是个自私的人。
不是每一个商人,都能有一份辛德勒的名单。
……
回到家时,已是正午。
宋澈刚走到膳厅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啼哭声。
是丈母娘的哭声。
宋澈当即便迟疑了脚步,丈母娘平时为了催他们生娃,用了不少硬招儿,难不成今日改变策略,该用情感攻击了?
“娘,你别哭了嘛,生老病死,人总是要过这一关的。”沈文君出声安慰。
“哎呀,你娘不是还没死么?行了行了,我马上差人去准备客船,下午便送你回杭州!”老丈人在说话。
“那怎么行?你娘过世,三年孝期还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