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少年与那群人到底是何恩怨?”
宋澈刚爬上客船,沈文君便跑来问。
“少年郎牙齿被打掉了几颗,说话不太利索,我问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
“啊?这般严重!你为何不将他带上船来,咱捎他一路去城里医治。”
“呃……夫人放心,少年郎血气方刚,养几天便会痊愈,我已给了他些银两,也吓退了那群恶仆,此事不会再发酵了。”
“哼!真不知是哪家的恶仆,连小孩子都下得去手……有这样的奴才,那世家迟早得完蛋。”
“是啊,是啊……”你娘家迟早完蛋。
宋澈突然指向河湾:“夫人你瞧,港湾到了,好生气派。”
沈文君再度踏上船头,兴致地探望起来,“那是自然啦,这可是钱塘江,可惜如今是夏季,潮势平缓得多,若是中秋节前后来,滚滚钱塘潮,波撼杭州城呢!”
客船缓缓归港。
“雅昭!我瞧见雅昭了!”沈文君未等船靠拢,便挥手朝码头招呼。
一个身着翠绿衣裳的女人,临风立于码头边,时而饶一饶发丝,伸长粉颈左右盼望,她没有望远镜,当然瞧不见沈文君。
客船靠抵码头,船老大与水手放下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