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亦是见好就收,哼一声,收刀回鞘,“若不是见尔等穿着得体,我今日誓不罢休,回去将你女人教好些,在杭州城里,容易祸从口出!”
说罢,推开宋澈,押着何氏妇女走出客栈。
“太过分了!咱们下午去临安府告他们去!”沈文君气得满脸通红。
“官府不下命令,衙役岂敢抓人?”宋澈夹起一块醋鱼扔进沈文君碗里:“商不与官斗,吃饭吧。”
沈文君用筷子戳着鱼肉,发泄心中愤怒,她又昂起头问:“雅昭,夫君,你们说此事真与周家有关么?”
周雅昭低头吃着菜不作表态。
宋澈轻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万事勿要冲动,公道自在人心。”
何香莲说,杀人者是牛二,即便是幕后主使买凶杀人,里头也有许多空子可钻,一面之词岂能说服公堂?更何况还是穷人的一面之词。
经此一闹,再好吃的饭菜也不觉得香了,草草吃了几口,三人便离了店。
好在杭州美景怡人,沿着西湖边走边赏,烦闷也在风中一扫而空。
三人在钱塘滩头下了车,沈文君与周雅昭脱去鞋袜,提着裙边儿踏浪嬉戏。
宋澈则站在一块礁石上,用望远镜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