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整活儿,根本不需要花里胡哨,衣服一脱,膀子一敞,往钉床上一趟,大石头往胸口那么一盖,下去便是一闷锤,只听“啪!”一声响,石头碎成两半截。
壮汉起身掸去身上灰尘,除钉子压出的几道红印儿,几乎是毫发未损!
“好!”
“哗啦啦……”
赏出的铜钱犹如雨下。
壮汉整的都是狠活儿,沈文君与周雅昭这俩大家闺秀,是又菜又爱看,一到紧张环节时,便狠狠掐着宋澈胳膊,埋头不敢看,只敢问:“掉了没!掉了没!他舌头被割掉了没……”
搞得好像很期待人家舌头被刀片割掉一样。
宋澈苦涩道:“人家舌头没掉,我肩膀快被你们掐肿了,依我看咱们还是去听小曲儿吧,这些都太狠了,怕你们晚上做噩梦……”
沈文君与周雅昭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说什么都得将这两兄弟绝活儿看完。
矮个子玩的花样要比壮汉温柔些,他自称在崂山上与神仙学过几手奇门遁甲,锁骨神功,空碗生水什么的,总之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除了那些从小苦练的硬活儿宋澈整不来,一些撩妹用的小魔术他也是信手拈来。
“诸位看好,我手中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