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发现原来天香楼就在城东,且此楼才刚刚开张不过数日。
先前在渠畔看到的花船,多半是天香楼里的姑娘,结伴出来打广告,吸引客流的。
今日细雨微微,花船不会游行,赴楼中定能遇上红衣花魁。
天香楼与其说是“青楼”,叫“艺馆”更合适,里头艺伎主打的吹拉弹唱舞,卖艺不卖身。
不像苏州的玉春楼,虽说姑娘也有才艺,但只要银子给得足,翻云覆雨,鸳鸯戏水,亦是准许的。
新店开张,又有佳人,生意自然红火,来客多是成群结对,儒雅风流人士。
宋澈入楼,没有酒肉交织的浊气,也没有浓妆艳抹的老鸨,有的是素雅悦耳的琴音,温柔得体、面挂薄纱的女侍。
“公子只身前来?”一名蓝衣女侍欠了欠身子,有礼问候。
宋澈环顾着四周,这没有老鸨,咋搞推销呢?
“公子?”女侍又试问了声。
“啊?是啊,是啊,我一个人来的,还偷偷瞒着夫人来的。”宋澈笑道。
女侍遮面含笑,遥指楼中大堂:“我们艺馆,前三排为雅座,后三排为客座,左右两边则是散座,雅座一夜需十两,客座一夜需五两,散座一夜需二两,不知公子中意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