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何来的证据确凿?”宋澈一步一步走向大胡子与泼妇,大声质问道:
“人证何在?物证何在?仅凭她一张烂嘴,便是证据确凿么?那我也可说,是她栽赃陷害,故意抹黑我家生意,从中诈骗钱财,你是不是也该将她抓起来?”
大胡子被宋澈这连番质问,迫得是连连后退,一时竟无法答辩。
泼妇干脆又耍起了疯癫,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呀,没天理啊,害了人还不承认,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宋澈却冷声道:“别说是你不活了,便是你现在想死都不行,经你这么一闹,我商行要损失多少钱财?今日我非得将此事,在大众面前披露解决,以好为我珍珠白玉膏证明!”
“你这分明是店大欺客,仗着自己有钱,欺负咱老百姓嘛!”
“对啊对啊,若不是你家白玉膏有问题,她脸上怎会生出这么多脓疮?”
人群中那几个托又开始嚼舌根。
宋澈盯着那几人道:“你们少要在这儿‘偷换概念’愚弄大众,她脸上的脓疮,是否与白玉膏有关,我自有办法查明,”
随后,他又与大众道:“诸位,我周大发珠宝,向来是行得正站得直,若白玉膏真会致人脸上生疮,我当场便赔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