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所以才将他抬了过来,让高大人您来判断。”
周校尉试图将他摇醒。小卒双眼紧闭,没死也快死了。
“让我来试试吧。”
宋澈半蹲在小卒身前,双手摁在他胸口,用心肺复苏术,积压他的肺腔。连续压了七八下——
“咳!咳咳……”小卒咳出了好几大口海水,宋澈又赶紧掐住小卒人中,“嘶……”小卒一口深呼吸,猛地睁开了眼。
宋澈又用手扣了扣小卒喉咙。
小卒哇啦啦吐了一大滩海水。
“他肚子与肺腔内呛了太多海水,回去饮些盐糖水便没事了,”宋澈说着,又与小卒道:
“小兄弟莫怕,这里已是杭州,你快些将前线战况详细说来。”
从小卒口中得知:
倭寇大致有三千人,于戌时左右偷袭水师。
今夜雷暴大雨,海面波涛汹涌,杭州水师多为大船,恰恰没了用武之地。
倭寇十余人坐小舟,乘风破浪暗中潜入洲头,杀了个措手不及。
“也不知为何,倭寇像是对我们的布防了如指掌,直接便越过了哨点,待他们登陆时,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战船还未开出海湾,便叫浪头给打了回来,我与兄弟们好不容易杀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