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苏州府将拨款八万两灾银,助你们搭建临时屋舍,供给锄具农耕,租借船只渔猎,凡居住满一年者,还可在苏州安家落户,并入两浙户籍。”
能填饱肚子,能遮风挡雨,能够活下去,还有何好奢求。
帮众蠢蠢欲动,陈卫却仍有质疑,“宋姑爷,并非我不相信你,可苏州府又未出通告,您只是一名商人,如何能保证以上所说为真切?”
宋澈笑了笑,冲马车招呼道:“贺大人,该你出来说两句了。”
贺秋绷着脸,踏出马车,俯瞰了一番落魄的流民,终是松了眉头,长叹一口气,大声道:
“宋澈之言,句句属实,本官先前是错判了形势,才不得不出兵镇压,如今见诸位忠肝义胆犹在,便……便不再追究以往抢劫之责,但既已弃匪从戎,当思保家卫国,不可再祸乱世间,稍后回府本官会即刻发布公文,通告整个苏州,即日起施行安排流民事宜,如此令,贺秋宣!”
“哐当,哐当……”
帮众放下棍棒,齐齐跪地磕头:
“多谢宋姑爷!”
“多谢贺大人!”
贺秋虽傲,眼中少有欣慰,瞥了一眼宋澈,不屑中有含有些许敬佩,袖子一甩,钻入车内。
“诸位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