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驿站便谢绝了公差,连驿夫都暂时遣返了。”
“入住前,你可有打扫雅舍?”
“自然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了。”
“房梁呢,可有打扫?”宋澈又问。
黄三啊了一声,连忙跪了下来,“是小人一时疏忽大意,忘记打扫房梁了,恳请大人赎罪!”
“问问罢了,你不必惊慌,”宋澈顿了顿,又问:“今日你入过几次雅舍?”
黄三答道:“两次,早上一次为曹大人送洗脸水,下午一次,黄大人出门后,我为他叠被打扫房间。”
“窗户可是掩上了的?”
“是掩上了的,曹大人房间抵夕照,为了不入热气儿,我离开时将所有窗户都关上了。”
“反锁了么?”
“自然是琐了,夏日天时常会刮怪风,打偏东雨,曹大人书房中有许多信笺书薄,小人不敢马虎,琐上之后还拉了几遍,确确实实吹不开才走的。”
“你倒是仔细。”
“小人虽只是个看店的伙计,再怎么也是吃皇粮的,就怕自己不谨慎。”
“出去吧,记住,切勿与旁人说我们问过你什么,任何人都不准说。”
“小人一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