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岁币生意呢?
此事若纠察下去,太耗费时间了,当前最要紧的是将岁币压回洛阳,再被动也得忍着。
“若是普通的商队,抢劫未遂便罢了,可这是皇家货物,劫它,到哪儿都是死罪。”宋澈示意了许晓一眼,转身走出凉亭:
“我去撒泡尿。”
宋澈绕着竹林转了一圈儿,回到凉亭时,五十三个土匪,全部已就地正法。
“老实说,我还从未一次性杀过这么多人。”许晓用抹布,不停地擦着刀上的血迹。
五十几具尸体,鲜血染红了竹林,热浪蒸腾着血腥味儿,叫人禁不住作呕。
“岁币一日不交付洛阳,咱们的脑袋便是悬着的,”宋澈背过身去,闭着眼睛,缓缓道:“将他们的脑袋都割下,串在刀枪上,大大方方走屯县。”
“不……不是吧?”许晓与一众将士,皆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宋澈叹道:“对敌人残忍,便是对自己仁慈,此去洛阳还有一千里路,如今世道,凡是山岗绿林,便有歹人强盗,将煞气传得响亮些,必叫土匪闻风丧胆,今后的路也会好走许多。”
“你就不怕,他们的冤魂索命啊?”许晓问道。
宋澈耸了耸肩,“我撒尿去了,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