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犯何事?需得着这么多人来抓我?”
一个佩着金刀,身材魁梧的须髯大汉,向宋澈出示了一张逮捕令,“有人告你杀人,若有冤屈,公堂讲明。”
“那我跟你们走便是了,但能不能将镣铐收起来,我瞧了心里发毛。”
“不做亏心事又怎会发毛?你是杀人犯,必须上铐——”
“错了,我是杀人嫌疑犯,不是杀人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由你巧舌,上了公堂,自会明辨。”
官差为宋澈戴上镣铐,押着走向洛阳府。
入夜。
府衙灯火通明,公堂肃然起敬。
宋澈也入过不少公堂了,眼前这个却是最大最宽敞的,左右持棒的衙役足有三十二人,瞪大眼睛的凶煞模样,像极了阎罗殿里的泥塑;
坐高堂的,是个四旬有余的中年人,一身紫色官服足以彰显尊贵,细看面相,不论神韵还是五官,都与贺秋有个五六分相似,绝对是亲生父子。
公堂下,停放着一具覆以白布的尸体,尸体旁所跪着的几人正是昨夜在红楼遇到的贾代及众狗腿子。
“大人,杀人犯陈仁才已带到!”
“都头,我与你说过很多遍了,是杀人嫌疑犯,不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