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跟羞涩。
周子明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怎么了?
苏婉一声哼笑,她很想说我特么倒了八辈子霉呢,上一世跟你光离婚官司都打了一年多,差点儿同归于尽,好不容易将婚离了,怎晓得一辆公交车又特么的将我带回了一九七九,还要跟你这个死变态谈婚论嫁的时候。
我能高兴!
现在看见你这个人就想吐了。
所以……
苏婉说:“我就是在想,我家这个条件和你们家还是差太多了,你们家人可能不太愿意咱俩的事。”
何止是不愿意,上一世嫁过去周家就做老妈子,后面生不出孩子,又从老妈子变成了他们家呼来唤去的卖身丫环。
按前婆婆唐江盈的说法,你总得为我们家做点什么吧。
那时的苏婉很想说,去你娘的。
可总归是她无法给周家留后,那些怨跟苦,捏着鼻子都受下来了。
而周子明这个罪魁祸首,除了私底下安慰几句,屁事不顶。
想起前世的种种,苏婉真想拉着这人站在马路牙子中间,给过往的车辆压成肉酱儿。
可这样搭上自己多么不值啊。
旁边,周子明说:“没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