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学斌摇头，妹妹只说一个交易，别的他也不知道。
办公室里，苏婉喝了两口热水暖胃, 整个人才感觉好了些。
刚刚, 她一直紧绷着神经, 身体跟大脑都在高负荷运转，并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放松下来, 发现手好软, 就像是干了一天的体力活, 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了。
脑袋也痛，还有些晕，被撞过的地方碰都不能碰。
一会接完电话，她还是得去医院看看，不然有个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正这么想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两声之后苏婉拿起话筒。
她这边没有出声，那边的人等了一秒，说：“小婉？”
“叶蓁，是我呢。”
一声叶蓁，苏婉心里酸了，眼圈立即变红。
一个人的时候她什么都能处理，两个人在一起，就有了依赖。
她想他，想他先前焦急地为自己跑前跑后担心害怕的样子。
那就是感情的表达方式。
刚刚才经历过那种事情，她很需要他的呵护。
只是，他不在。
所以，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苏婉压住内心的那一股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