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怔了怔,那人的侧脸让她感觉有些眼熟。
走近一些,她终于认出,这人叫冉霄,这辈子他俩第一次见面,但是上辈子却做过一段时间上下级的同事。
见苏婉走过来,冉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指着她的笔记说:“同志,你这儿翻译错误了, 那本杂记我也看过,这里作者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他的一个语气词,是个调侃。”
二十出头的冉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长像并不是很出众,但穿着讲究,大衣加皮鞋,手腕上戴着进口手表,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家庭情况不普通。
冉霄说话不紧不慢的,给人很有教养的感觉,听起在耳中很舒服。
苏婉默默关上了自己的笔记,“好的,我知道了。”
向他微微点了一下头,苏婉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冉霄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他俩今天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她那么疏远,好像他得罪了这人似的。
这辈子他俩是第一次见,但上辈子冉霄已经将苏婉给得罪死了。
不知道怎么说,也是她自己太蠢,识人不清。
上一世苏婉所在的电台跟电视台合并,冉霄就是新的部门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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