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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白玉见他还活着，举着枪就想给他一个了结，被白凡拦住了。
「别让他这么轻易地死去，让他也感受一下这世间的痛苦与绝望吧。」
虽然两人的年龄只相差了五岁，但白玉还是个冲动易怒的小年轻，而白凡已经是成熟阴狠的老大哥了。
但白凡的言谈举止跟神情，却又让人感觉特别的温润儒雅。
白玉一听，自然十分认同，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刀一刀地，将石块下的人凌迟而死。
「仇九元。」
白玉蹲在石块边缘，对着下方的仇九元露出了恶劣的笑。
仇九元原本涣散的视线慢慢移了过来。
他看着白玉，想要说点什么，张嘴却吐出了大口的血。
白玉一见，高兴极了，他像个猴子一样在石头上跳来跳去，嘴里还叫着，「去死吧，去死吧，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垃圾，你特么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x你……」
白玉的脏话像潮水一样往外面涌。
看得出来，他对石块下的人恨之如骨。
旁边，白凡就这么看着弟弟上窜下跳，嘴角也翘了翘，神情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