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缺氧，季小玲的脑子都开始变得迷糊了。
好可怕，好可怕，叶蓁好可怕。
他是真的有杀了自己的想法。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苏婉还在里面好好地睡着，他就怒成了这样。
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有什么事情，他是不是得灭了人家全家？
季小玲知道叶蓁混，下手狠。
没离开大杂院之前，他的笑容里时常透露着一丝危险，看谁都带着轻蔑。
那时她就很清楚，这人不好惹。
后面他跟苏婉勾搭上了，为了获得苏家人的认同，那身戾气跟看人时的轻蔑变淡了一些，在院子里见着人还能跟别人打招呼了。
但是季小玲很清楚，他根本没变。
那天在楼顶的天台上，叶蓁手里挥着头部扎满铁钉的狼牙棒，吓得她腿颤，季小玲就知道他一点没有变，只不过那些性情收敛起来了。
那时，季小玲还在想，叶蓁这样的人，早晚都会腻了苏婉，到时露出本性，像大院里那些没本事又喜欢窝里横的男人一样，三天两头将儿女跟老婆打个半死。
只是叶蓁并没有那样，他跟苏婉的感情越来越好，也更加亲密。
这个男人，就跟个不要脸的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