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掉落在街道的砖块路面上,身形高长的怪人就站在那里,看不清楚的脸庞发散着死亡的阴影。
雷越步步地后退,呼吸变得急乱,右手微颤地按住怀中因为趄趄而震晃的手枪。
……不,走,走开!
乌鸦不是幻觉,那这个怪人可能也不是幻觉……
但它不是朋友,它是个噩梦。
雷越用力地闭紧双目,从心中的混乱与寒栗中挣扎着,要从噩梦中醒来。
他像过去那样,去想那些好的、开心的事情,想着婆婆。
婆婆的音容笑貌又涌现心头,还有她老人家以前中气十足的声音:“小越,我们要与人为善,善有善报……”
好一会儿,心中的混乱渐渐平复,雷越才小心地睁开眼睛。
他定着目、喘着气,只见怪人不见了,它走了。
枪?他的右手一动不动,枪还在衣服里面,似乎变得更重了,似乎那个倒三角形标志正在发烫。
“小子,听明白了吗?人呢?”
与此同时,花姐听不到回应声,回头一看才发现雷越停步在远处,神情古怪地望着路边的一个片场。
“唉。”她当即快步走回去,“你瞅啥,那是一套叫《我们正年少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