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本色演出,“死尸”。
换上戏服,抱着一把古旧的道具步枪,然后往片场的拍摄区一趟,就是一天。
死了就是躺在那里不动了,即使天气炎热,地面滚烫得能做烤肉也不能动,导演不喊停,表演就不能结束。
花姐每天结账都十分干脆,有时还会给他加钱,他现在的全副身家上升到2610块了。
自己能这么省钱,真要多谢麦记,多谢那位新朋友……
雷越觉得在麦记住挺好的,不好的是练枪的机会不多,甚至不怎么能拿出来。
现在,他把手枪用一个黑色小腰包装在腰侧,像花姐那般一副干练打工人的模样,但也随时能拿枪出来。
这周里,他只回了福榕村一趟,给婆婆、爸妈他们上了香,带了一些衣物和书籍,就又匆匆走了。
那瓶奥氮平是一颗不带,虽然……情况越来越奇怪。
这天早上,雷越跟花姐请了假,又要回家一趟更换衣物。
本来是可以傍晚回去,然后在家过夜的,但他现在宁愿住麦记……
今天的天气预报是说多云转阴,早上的天色就已经阴沉沉的了。
“串串香,五毛一串!”“自家制的甘蔗水咧!”
雷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