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巨大的声响,只是铁锁仍然如故,就只是掉了一点点的锈斑。
反而是他自己这么用力一砸,脚下几乎站不稳,更是感觉浑身腐烂流血的皮肉又溅落了一大片。
一段肠子都要破腹垂出,痛感终于侵袭而来。
“嘶……”雷越大口大口地呼吸,不管这是不是妄想,这种皮肉撕裂的痛楚,自己几乎能清晰感受到。
十几天没吃药了啊,真快死了……不是还没吗,继续!
“啊!”雷越大叫一声,再次鼓起全身的力气,举起灭火器朝那把老门锁砸去,砰嘭——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脆响,那把老门锁看似摇摇欲坠,却还是挂在那里。
雷越喘息地缓了一会,又砸下一下,肩上乌鸦一直不声不动地看着,漆黑的羽毛比周围的黑暗还要更黑。
砰,砰,砰!
他砸了好几下,就是不往仓库内其它地方去,想着自己还可以砸上一天,砸到门锁掉落,或者外面有人闻声而来。
反正有这位黑鸟朋友在,闷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唠唠几句……
雷越这么想着、做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了点动静,沙沙的白噪音里混杂着咔哒咔哒的声响。
他回头往长吧台那边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