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也戴……”肾机少年机灵地立即拿了一个搞怪风的狗头面具戴上。
其他三个奇人也各有挑选,社死裸男还拿了一张花纹大毛巾披着上身。
他们面面相觑,已是看不到刚才大家脸上的疑惑与紧张。
这下子,谁要是一路在伪装的话,倒是可以松掉一口气。
但雷越可以从他们的肢体语言看得出点端倪,仍然是早产少女颇为可疑,她戴上面具了,却连连地整理衣服。
“进去之后,都紧跟着我,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谁走失,谁就会没那么好过了,我保证。”
雷越对他们四人警告了一句,就带头推开门,走进演出厅。
明亮的金色灯光照映,大戏院的观众席椅子都不见了,成了环绕着舞台的多层宽阔舞厅,热闹非凡。
此时,这里面怕不是有几千人,全都穿着华丽的晚礼服装,戴着各种面具。
宾客们喝着酒水,与认不出来面目的人彼此笑谈,兴致来了就一同起舞,发出着那狂欢的歌声。
而在偌大的舞台上,一支管弦乐队演奏着古典的乐曲,为人们的歌舞添上华章。
但是,从破碎的门窗与破裂的墙壁,霉菌和藤蔓都已经蔓生进来了,把腐烂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