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啊!”
“走开啊,变态!”
而就在舞台边上的一圈宾客,半梦半醒的状态中,顿时都受到更大的惊吓,纷纷闪避开来,往回走去。
“好戏人大佬?”肾机少年忙声问道。
雷越看到红帷幕降下,又望了望舞台边那个古典大摆钟,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午夜零点。
仪式没完成,对幕后之人而言,这绝不是现身的最好时机。
但对方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他就要悬飞起来行动,只是猛然咔哒一声,浑身骨头在响却没有动弹,仿佛整个戏院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这里的领域力量虽然破碎了,却没有完全消失,而且集中到他这里来了!
那边,社死裸男刚一堪堪地跳下舞台,红色帷幕就全然落下了。
一片惊惧怪异万分的叫喊随即响起,是舞台上那支管弦乐队人员的惨叫。
惨叫没有维持多久,骤然响起,接着骤然落下。
但那股惊恐还在扩大,代替了舞厅内的社死气氛,使宾客们面色剧变。
忽然,红色帷幕又再快速拉升上去,展露出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惨厉景象:
舞台的木地板已成了血海,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