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再往后武道意志的凝聚……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李牝嘱咐道。
“多谢。”
方凌绝慎重回了一声。
李牝笑了笑。
他此番冒着可能暴露自己教学能力的风险指点方凌绝三日，再为他制订一套修炼计划……
也算是为了偿还方凌绝当年在他微末之际相助的恩情。
“你且回吧，我已通知了苏脉亲王，他将亲自护送我前往龙门阁，再相见……怕已是不知道几个月之后了。”
李牝道。
方凌绝点了点头。
待得方凌绝和向筱月先后离开后，李牝再转向李云瑶、林小鹿两人：“你们两个，修炼上亦不可松懈，严格按照我给你们制订的修炼计划来……”
说着，他顿了顿：“我根据你们两人到时候可能出现的情况，给你们制订了多套修炼计划，有不懂得，远程通讯联系。”
“嗯。”
李云瑶、林小鹿两人点了点头。
只是眉宇间都有些不舍。
但她们也知道，李牝如果前往龙门阁深造，必然能有更好的前程，她们不可能为了自己的自私而阻拦。
“有什么事的话，找秦柔然解决，我带着她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