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却并未起身相迎。
徐昌见此,眸光不由得又深了一层,面容依旧没有丝毫的缓和,依旧板着一张面容沉声道:“初言这是何意?这么些年以来,徐府和温府一直相交甚好,温府有什么事老夫也是竭尽所能的提供帮助,老夫自问没有丁点对不住温府之处,初言此番做法难不成就是温府的态度?”
这是打算拿出长辈的姿态来教训她了?温初言眸光不由得闪过一道暗芒,但是唇边的笑意却是未变,只不过声音却是冷了一些:“徐伯父这是什么意思?听您这语气倒更像是来这里兴师问罪的?!我温初言好像也并未作出什么对不住徐府对不住徐伯父之事吧?您这般怒气冲冲的前来是所为何事啊?”
徐昌何尝察觉不出她话里的冷意,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么多,沉了沉眼帘,沉声道:“老夫一直将你视为亲侄女,如今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温府一直以来都是与徐府合作的,如今突然中断,初言不打算给老夫一个解释吗?”
“原来徐伯父是为此事而来啊。”温初言呵呵一笑,只不过眸中却是有些嘲讽:“没错,温府一直以来都是在与徐府合作,但是这么些年温府的收益想必徐伯父也是知晓的,原本与商会合作温府图的不过就是一个便捷,否则价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