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这个皇宫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浑浊的厉害,身在皇宫没有一个人可以不沾任何淤泥的置身事外,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墨清蹙眉,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虑道:“那主子你……”
“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我在内。”祁瑾熠冷然一笑道:“明面上我虽是一个不具任何威胁性的病捞子,但是只要尚有一息尚存,就永远也避不开这其中的淤泥,更何况事到如今,我也并非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有些事情是早已经注定好了的,既然没有办法避免,那就只能迎然而上了。”
“墨清,你跟在我身边数十载,应当比任何一个人都看得清楚才对。”
墨清垂眸,心下却是浮现一抹凉意,是啊,他比任何一个人看的都清楚,就算是离开了数十载,该避免的也避免不了,该来的也总是会来的。
沉默片刻,抬眸道:“主子,接下来打算如何?”
“静观其变。”祁瑾熠靠在椅背之上,眉宇间闪过一抹淡淡的慵懒之色,但是这慵懒的神色间却透着一股淡漠的凉意。
“那轩王那边?”
“只要祁景焕不动,一切都照旧。”祁瑾熠道:“祁荣轩也不会傻到直接跟他撞上,只要这几日安安分分,躲过这一场应当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