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恐怖,但是却也恰好说明了它有野心有雄心,只有这样才会有机会博得一个机会不是么?”
“不。”郝胥柏深深的摇了摇头道:“淳王府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机会,而是求的一个安稳。”
淳王府之所以明哲保身这么多年,所图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安稳罢了,什么名利权势于淳王府并无什么吸引力,也不会成为什么吸引,原始的理念都不一样,又谈何能走到一起?
沐音笑了,笑容清浅而又愉悦,虽什么话也没说,但是郝胥柏却是已然读懂了其中的意思,两人顿时相视一笑,所有的事情都在这笑容里化为了一缕烟尘,消散于无形之中。
翌日。
“主子,果然不出你所料,昨日深夜我和冷风两人埋伏至那深巷之内,不多久便有一人影匆匆而来,可不就正是送上了门么?”顾鸣一脸悻然的喋喋道。
环顾一侧的冷风却是一副冷若寒冰生人勿进的模样,显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没有人追来?”沐音淡淡的扬了扬眉道。
“人一出来,我们就将人给截胡了,他们肯定没有半点线索,再说了依照我和冷风的这个速度,他们哪能追的来上呢?”顾鸣扬眉一副得意之态。
沐音看着眼前这个颇有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