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无意义的蹬踏动作，他扣住沈欢的手腕，那时他的救命稻草。
沈欢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天空，淡淡说道：“雨好大，我的手很滑。”
“什么？”布鲁诺圆睁双眼，努力理解沈欢话中的含义。
“我说，我的手很滑。”沈欢慢慢重复了一遍。
布鲁诺惊恐得发现，沈欢已经松开了自己衣领。
“不！”
布鲁诺狂叫着，死死抓住沈欢的手腕。
沈欢将手臂下垂，双脚紧紧扣住地面，看着布鲁诺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
对于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巴雷斯，救我！”布鲁诺终于想起了堕落骑士的名字，嘶声狂喊着。
恢复正常面貌的巴雷斯满脸虚弱得走到沈欢身边，满脸淡漠得看着他。
“愿主与你同在！”巴雷斯轻轻划了一个十字。
沈欢的手腕上都是雨水，很滑，很滑。
布鲁诺渐渐失去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从沈欢的手腕伤滑脱。
“啊！”惨叫声中，布鲁诺的身躯砸在了地面，一动不动。
巴雷斯缓缓转头，看着沈欢认真说道：“希望在我死前，能够看到你承诺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