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朝地上啐了一口，“天知道那些经费干嘛去了！”
“平常跟监视犯人一样盯着我，眼看着有结果了，都凑上来跟我好言好语。”
“我知道，他们不就是想分一杯羹么？”
“董教授！”袁强指着昏迷中的那位著名学者，一脸的不屑，“药，自然你是第一所有者，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挂在第四位，还给我开加班费。”
“张鹏，李亮，除了吃喝玩乐去酒吧玩一夜情，还会什么？”
“没错，他们背后有人，有金主，有学术地位，他们就该牛逼，就该坐享其成。我什么都没有，就活该为他们做嫁衣裳？”袁强歇斯底里得吼叫道。
“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袁强咬牙切齿，双眼通红。
“没事了，没事了。”胡微微流着眼泪，抚摸着男友的头，低声安慰着。
沈欢沉默。
泰山等人也沉默。
动机够了。
董教授找到了，人没死，任务应该算完成了，可是沈欢却高兴不起来。
一种长生的药，几张丑陋的脸，一颗扭曲的心，还有好多无法言说的内幕，一堆算不清的烂账。
……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沈欢朝天空放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