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啃声,走进病房看到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昂贵药品。
“这些东西对安安来说没用,袁总下次不用破费了。”
是啊,那些实在的东西对于宋瓷安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袁池垂下眼睑,一言不发地走开。
直到走到楼梯口,袁池才开口:“想不到严靳也有跟踪人的坏习惯。”
严靳缓缓走出,下颌微微扬起,嗓音透着冷漠:“我也想不到你会关心一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
“见过几次面?我们还通过不少次电话,你知道吗?”袁池展眉微笑,似乎在挑衅。
“我不感兴趣。只是提醒你,那种妩媚风情的女人,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袁池不打算听进去:“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觉得安安就是那种独特的人,总是能吸引人眼球。”
安安两字,他还故意拖长语调,像是在宣示。
严靳蹙起眉头,脸色变得阴沉。
而他察觉严靳或许根本不知道宋瓷安的病历。
像是取得胜利般,嘴角抿起一抹浅笑。
“严靳,我现在突然不关心你和宋瓷安是什么关系。我找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袁池拍了拍严靳的肩膀,表情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