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想留着袁池的命,和我们作对。”
“首领怀疑的人是谁?”
阙隐约觉得帮助袁池的人,或许身份不简单。
“这不是明摆的吗?除了术师,还有谁能够知道如何抵御蛊毒。”
许淮昼已经对阿月起疑心。
除了她,许淮昼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有这种本事。
“这个叛徒,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首领,我现在就去要了她的命!”
阙得知死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该死的术师,袁池现在就已经中蛊毒。
他也就好向首领交代。
许淮昼嘴角勾起嗜血阴冷的笑意。
“不着急,既然她想保住袁池,那原本应该袁池承受的蛊毒,就让她来吧,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阙接收到首领的意思,恭敬地颔首后再次消失。
许淮昼现在担心的并不是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族人。
而且宋瓷安。
自从上次不想被袁池发现宋瓷安的存在,他抱住了她。
宋瓷安对自己的态度明显疏远了许多。
他多次想找她好好谈谈,可总是约不到人。
许淮昼知道她是在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