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严靳冷漠地回了一句,只是坐直身子,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林深看出他的不对劲。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苍白得像张纸一样。”
严靳闭目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吐出几字。
“死不了。”
“你是不是又得罪袁总了,他似乎对你有些不满。”
林深想起来这里之前找过袁池。
可他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问起严靳,他不知道这就算了,居然还骂了一句。
严靳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深吓得哪刚再问下去,灰溜溜地走来。
“估计是说错话,他才不满。”
严靳偏过头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
不过经过他提那么一嘴,严靳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再见到袁池。
“我才问了一句话,他就怼过来了,简直像是吃了炸药一样,一点就爆炸,所以才来问问你怎么惹到他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受气。”
林深继续追问。
“恐怕要你失望了,我根本就没有得罪他,就当运气不好你的出现触到他的霉头。”
严靳觉得口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