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那人非她不可。
严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楞了一两秒,心脏更是抽了一下。
这种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会张罗好。”
严川显然是想按照他的意思来,全然不顾儿子的想法。
见他起身走出病房,严靳面色铁青。
强忍微微泛起的怒意,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这般令人作呕。
除了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之外,严靳恨不得不愿意和他有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若不是他,母亲就不会变成那般模样。
所以父亲二字也就从母亲出事的时候开始,自己不愿意再对他说出口。
归根结底严靳认为他已经不配,一想到这里,严靳又闭眼继续休息。
宋瓷安在医院呆的这几天,她总是借口到外面溜达一圈。
想知道严靳住在哪个病房,她想过去看看探望几眼。
“安安,你又偷跑出来了。”
沈知意略不高兴得声音响起,宋瓷安每次偷溜出去总能被她抓个现行。
宋瓷安停住脚步,尴尬地露出一抹浅笑。
“沈,沈小姐,你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