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阙也没想到许淮昼居然放过自己。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他这条命,而且那位跟在宋瓷安身边的女人。
许淮昼目光从阙的身上收回,嘴角不自觉勾成一个弧度。
“看在她对安安还有些作用的份上,让她试试我们新研制的蛊毒,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份殊荣。”
说完,屋内回荡诡异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
严靳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沈知意身边的助理。
就连一场和沈氏重要的会议都是老董事长出面,几乎没有见到沈知意的人影。
没有见到那个身影,严靳心里空落落的。
但这样的感觉他又急着否认。
认为是那女人欲情故纵的手段,多番提醒自己别上当。
可在闲下来的事情,总会不自觉想到那个人。
尤其是她跳舞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无时无刻不觉得他们两个之前肯定认识。
可自己已经努力在回想,脑海里仍旧一片空白。
甚至还没记起来,他就已经心痛得无法呼吸。
心情也日见烦躁起来,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严靳选择泡在酒吧里,试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