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又莫名其妙好转了。”
“看来是被下了蛊毒。”
袁池听到这种情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可怕的蛊毒。
严靳是第一个人,接着又是阿月,现在轮到宋瓷安的养父,到底还有多少人遭殃才能罢休。
“我上次隐约听到严靳莫名其妙吐血,医生查不出来原因,是不是他也中了蛊毒?”
沈知意都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
这个叫蛊毒的东西实在是吓人,恐怕中招的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不楚,当真可怕。
被沈知意猜中,袁池倒也没有惊讶。
“是,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严靳忘了宋瓷安,对她的态度才会变成我们所看到的那样。”
袁池只知道阿月曾经告诉过自己。
严靳确实中了蛊毒失忆,只不过不清楚是哪一种。
他不知道的是严靳时不时要忍受着锥心的痛苦。
只要一想到关于宋瓷安的事情,严靳总是在无人的地方承受着无法忍受的心痛。
沈知意正想和袁池一起想想其他办法,让宋瓷安再回京都。
没想到保镖走过来提醒她,已经到时间了。
要赶紧回沈家,这是沈伯父的意思。
即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