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安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那些采访。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像是没有声音。
心中更是一颤,起初她觉得胸口堵得慌。
尔后密密麻麻的痛感一涌而上,痛得不能呼吸。
难怪为什么严靳能够多次忍受鹿宁的无理取闹。
也难怪自己被诬陷差点被废了一双腿。
他明明知道是鹿宁所为却选择视而不见。
甚至这次出游,好巧不巧又碰到鹿宁。
会不会是因为严靳也知道她来海边,所以刻意做出出游安排,实际是为了两人见面。
回想到过往重重,原来都是有迹可循。
她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就像鹿宁说的,她只不过是严靳拿来呕气的对象。
她甚至想过,自己对严靳的讨好落在他眼里是不是像极了小丑。
深深吸了一口气,原以为会控制好情绪,不曾想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脸颊。
“安安怎么了?要不要我们问问?”
张碧梅见女儿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担心女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
庄军也觉得奇怪